季森卓眸光微闪，他当然也看明白怎么回事，但他主动打破了尴尬，“我们等一下，服务生会将水母送过来。”

她的病情早已好转，能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，在7年前的检查报告上就注明了这件事。

“颜总，颜总。”

金姐想着帮忙圆场，一时间也没找着合适的话。

离开珠宝店十几米远之后，符媛儿赶紧从程子同手臂底下钻了出来。

“可怜的孩子。”严妍抱了抱符媛儿。

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

“司神，身为朋友，我该说的都说了。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”

符妈妈轻咳两声，“我高兴，是因为季森卓终于认识到了你的好，我就说嘛，我生的女儿，怎么会有人不喜欢。”

如果她将这份压缩文件看完，程奕鸣在她面前可谓毫无秘密了。

回来的路上，他们一个待在甲板，一个待在船舱，谁都没有主动找谁。

不管是哪一种解释，都让符媛儿心底不寒而栗。

不说别的，这一点绝对有料可挖。

她略微想了想，才接起电话。

符媛儿稍顿脚步，程奕鸣能问出她想要知道的，她就没必要着急进去。

符媛儿抿唇，亏她刚才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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